钩针艺术家Agata Oleksiak 华尔街日报专访

作者:爱就编 时间:2014-08-04 01:59 阅读:28245 标签: 编织大师 钩针艺术家


    钩针艺术家Agata Oleksiak(也被称为Olek,她喜欢人们这样叫她),1978年出生于波兰,毕业于波兰最大的学术中心之一波兹南密茨凯维奇大学Adam Mickiewicz University,她早期的作品是雕塑、服装等,第一次为她的艺术作品使用钩针是2003年搬到纽约之后,她将她周围的事物用带有迷彩图案的编织物包裹起来,从自行车到华尔街的铜牛,以及她自己的公寓,还有人。Olek的作品曾在世界各地的美术馆、博物馆、特色公共场以及众多媒体(比如时代杂志、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CNN等 )中展示。
 
 

the end is far


the end is far海报

    “the end is far”的灵感是来自过往多事之秋,用细的钩编花桌布加金属金色丝带和印刷术结合的方法,通过主题表达自由、正义、女性的力量等。


all we need is love and money

 
happiness is an inside job
 

the end is far


 











the end is far

 

buddhism is universal no. 01
 

new years eve no.01
 


穿上衣服的华尔街公牛




 
 

Agata Oleksiak在乔纳森-莱文画廊Jonathan LeVine Gallery,与她的装置作品“Keith Meets Arch of Hysteria

 
 

 
购物车 96.5 x 78.75 x 46.35 cm

 










针织反奴隶制的涂鸦在伦敦


Scott Taylor的雕塑Walk Man也穿上了“毛衣”



钩针鞋





 

华尔街日报对Olek的采访


*本文原文来源于华尔街日报 雅昌艺术网专稿 作者:Jo (编译)
 
    华尔街日报:你是如何学习编织的?
    Agata Oleksiak: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就会编织了,那是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吧,也许是三年级。不过我当时对此并不是十分感兴趣。17岁的时候,我剃了个光头。波兰的11月非常寒冷,自然而然地我生病了。我就想,“我可以给自己织一顶帽子”。随后,我的朋友们都来找我要帽子,每个人都想要一样编织的东西。
 
    华尔街日报:是什么促成你创作编织艺术?
    Agata Oleksiak:2000年,我从波兰搬到了纽约。为了得到学生签证我上了社区学院,学校的老师让我为其做一些雕塑。我就去99-cents store(美国的便利连锁店,相当于中国本土的2元店——编者注),买了一堆粗绳、毛线、麻线、细绳回来。我在家摆弄着这些粗细不等的“线”,还用胶水将它们粘合在一起。我通宵都在做这个,尝试了一切可能的办法和物品。最后,我发现了编织,就将所有东西都用编织的形式做成一件作品。就这样,很快的,我的编织艺术开始了。

    华尔街日报:你是如何开始的?比方,你是如何筹划华尔街公牛这件作品的?
    Agata Oleksiak:华尔街公牛我用了相同的图案。一直以来我都去华尔街观看公牛雕塑,并目测它的尺寸。我需要知道犄角和整个头部的形状。我预先做了一些像毯子一样的部件,然后拉伸它们环绕公牛雕塑,就像我平时创作其他作品那样。在我看来,这就是绘画的一部分,我正在勾画不同的事物。线很重要,所有这些不同的事物都很重要。我自称为雕塑家,但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是一个画家。我用纺线绘画。
 
    华尔街日报:你在编织作品中会采用不止一种特别的针法吗?
    Agata Oleksiak:我不会考虑不同的针法。用得较多的是双针,我也会发明我自己的针法。我的脑海里浮现着图像,编织使我头脑里的这些想法运用到实际中。我慕名来到波兰一个擅长于编织一种特殊图案的小村庄。当我和他们一起研究针法时,他们告诉我要数针数。我当然会做这个,但这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也不是我工作的重点。我发明了我的图案,迷彩图案。整个编织的视觉元素是我想要的,而非仅仅局限于编织针法。
 
    华尔街日报:你的艺术作品不仅在画廊展出,还在纽约街头展出,你是如何平衡这两种不同的展示方式的?
    Agata Oleksiak:这两种我都需要。作为艺术家在画廊机构举办展览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工作,与此同时,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将我的作品介绍给那些几乎从来不会去画廊参观的人们。你需要与公众对话,艺术作品需要公众的存在。
 
    华尔街日报:为何会选择纽约,而不是别的城市呢?
    Agata Oleksiak:我喜欢住在纽约。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感觉很舒适。在我的祖国波兰,人们也许会责备我,给我找茬,这让我感到很乏味无趣。在纽约,你会显得微不足道,但人们不会因为你身上的着装有1000多种颜色而对你发怒。这里的人们都很包容。
 
    华尔街日报:你的作品中有什么新的元素吗?
    Agata Oleksiak:整个展览的名字就是在玩文字游戏。我被暗喻为不平常的艺术家、不平常的作品有一些时日了。我拥有艺术史方面的学术背景。在电影界和音乐界普遍认同“向大师致敬”,但艺术家们较少谈及与此。音乐家们一再地演唱同一首歌,电影不断地被重拍。而在艺术界,如果你表示出“向大师致敬”,人们也许就会说:“你就是在模仿某个人。” 以“The Bad Artists Imitate, The Great Artists Steal,”来命名我的展览,正是想表示对这些想法的敬意和重新使用。
 
    华尔街日报:你认为你的公共作品是破坏艺术吗?
    Agata Oleksiak:什么是破坏艺术?那应该是你真的毁坏、刮破了什么东西,或者是砍掉了公牛的头或别的什么。警察也确实试图阻止过我,我说:“我触犯了法律吗?我不知道。”他们也真的困惑了,然后说:“我们觉得你没有破坏什么。”但是,另一方面,观众破坏了我的作品。不过那也是作品的一部分。一个家伙把我的编织公牛雕塑剪成了碎片。不过,任何东西你放置在公共场所也许都会消失的。2天钱,有人把我自行车上的刹闸偷走了。我当时想,刹闸,不至于吧?但这就是纽约,你在街道上放了什么东西,它就属于这个街道了。
 
    华尔街日报:你用纺织物把一个物体包裹起来需要多长时间?
    Agata Oleksiak:我曾经给汤普金斯广场公园Tompkins Square Park的斯科特-泰勒Scott Taylor的雕塑Walk Man穿过毛衣。当我早上看到Walk Man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做点什么。我先编织了头部,我用了25分钟时间才把整个雕塑包裹起来。当我工作的时候,我浑身充满了能量,就好像整个身体都着火了一样,千万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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